東☾

预警

*单人与西皮皆有涉及，请自行避雷。

*长风乔这对，原著之中写得很是朦胧和惆怅，最关键的故事都是自他人口中来的，故事的主角一位走了，另一位几乎从未明确地表露出过什么，陈年旧事也都随风而逝了——而最美的想必也就是这种淡而遥远的情爱与忧愁，这种跨越多年的一线哀伤；各自往深里想，又尝到浓烈的，却相当私人化的悲喜——

对这种感觉的西皮做整理分析，实在是有些损毁它的美感。无法接受这一点的小伙伴，请千万不要再看下去了，谢谢配合。

*先前偶尔与一位小可爱聊起来，才想起重拾这篇东西。其实这部分中的主要内容是我一年前写的，那时的记忆、思路、想法和语言与现在有所不同；看了看，还是基本保留了原有的一切，把写好的先行发掉了。没有整理完的部分，最近会写完并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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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闲话。

作为一个常年混迹西伯利亚的人，终于踏进了北极点。看看我爱上了啥，一位主攻耽美的作者写的武侠言情中的一对（没成的）基佬。说起来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爱就爱了，总要为这一对做点什么。江湖传闻中，年幼的木小乔与霍长风处了没多久，便被赶走了。再相见，也许是木小乔在活人死人山兴风作浪，也许是海天一色签订盟约后，他们一同前往洞庭潇湘，也许那时，他们将再续前缘。

因为是着墨不多，描写克制又意味深长的一对，许多东西就仍需推测。四刷原著时把基本上所有关于二位的内容都标记下来了，并选取了其中的大部分；这些将与我的推测一并奉上。

 

以下正文，原文内容基本按章节先后顺序排列，偶有其它章节内容增补佐证。

←引用符后均为原文。

一切属于皮皮。

 

一、霍家堡诸事

霍家老家主霍善临曾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江湖名宿，腿法独步天下。早年四十八寨老寨主活着那会，俩人曾有八拜之谊。

一直怀疑善临这个名字是个bug，要么是霍长风的字号。然而江湖中人，字号似乎并不常用？长风二字后来被木小乔用来开宗立派，其弟之名“连涛”二字也与之成对，于是认为还是当霍老堡主名为长风吧。

南刀开宗立派、补全绝学……

说明李老寨主只能指李徵，上一辈并非门派宗师。这下霍老堡主怎么样都是霍长风了，霍长风怎么都是霍善临了，因为李徵不能与一个上一辈的老人结拜为异姓兄弟。

 

霍老爷子今年七十大寿，广邀亲朋故旧，他早年凭着霍家腿法独步天下，为人忠肝义胆，又乐善好施，交游很广，好多人落魄的时候都跟他打过秋风……

非常标准的正派设定。多半是一位殷闻岚一样的角色，除了有个坑哥弟弟和江湖谣言对象木小乔，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好人人生了。按照正文设定，这个七十岁是没什么毛病的，但结合番外，就有点说不通了，下文会详细解释。

 

洞庭一带的江湖人大多归附了霍家堡，这其中鱼龙混杂，有一些……”

他停顿了一下，周翡脱口说出方才学会的新词：“邪魔外道。”

“……一些不大体面的江湖朋友，”……

（霍老堡主傻了以后，十多年来与木小乔相交甚笃的是他弟弟霍连涛……）

命运也跟殷闻岚差不多，只不过身边有木小乔看着，霍长风本人也并不是最打眼的领袖人物，于是梁绍没有用同一套，使了下毒手段。此后，可以脑补木小乔与霍连涛相互利用。

 

随即她又想到，那“大火腿”当时好像确实没有当着王老夫人的面出过腿功。

虽说是相互利用，但木小乔并不傻，坐在那里等着霍连涛给他扣锅。我认为这些人是木小乔埋下的，到时事情败露或是翻了脸，霍连涛也撇不清关系。

 

其中朱雀一支落在了岳阳附近，这伙人无法无天的时候，结仇遍天下，如今龟缩此地，也知道不宜抛头露面，便各取所需地依附了霍家。”

（据说是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一天不如一天……）

（木小乔看了霍连涛一眼，轻柔地说道：“他但凡跟我说过一句话，有些杂碎也不至于活到今天。”）

（十多年来与木小乔相交甚笃的是他弟弟霍连涛，木小乔照样说杀就杀，都是亲兄弟，难不成霍老堡主真能比霍连涛英俊百倍吗？）

除了江湖谣言对象是霍长风，行为很有风格，以及特殊的个人经历，木小乔也可以说是个教科书一样的反派了。

可大昭南渡二十一年，其中有十几年霍长风是傻的。仅仅相处几年，木小乔就会愿意为了霍长风杀人？此前两人必定是有一段颇有分量的前缘。

不过最后一段说十几年的是番外内容，正文在这附近有一段三公主说人是几年前发病傻的，我们平均一下两种说法，那霍长风还有十年没傻呢，傻了以后木小乔还会去探望他（永州篇），说他们有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哎

 

朱雀主名叫木小乔，当年因为一些小龃龉，独自一人上泰山，一炷香之内挑了泰山派三大长老，震断了掌门三根肋骨，在众目睽睽下一把破开掌门独子的胸口，抓出了一颗活蹦乱跳的心，掷在地上全身而去。”

“木小乔挖人心的故事”。

 

渐渐的，一阵琵琶声从满山谷的喧嚣中传了出来，刚开始只有纤纤一线，而后越来越清晰，竟如同在耳边响起似的，将所有喊杀与杂音一并压了下去。

那琴声并不激昂，反而凄凄切切的，低回婉转，甚至有些气如游丝的断续感……

他话音没落，远处山巅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周翡夜里视力极佳，看出那是个宽肩窄腰的男人，手上抱着个琵琶，披头散发，衣袂飘逸，随时能乘着夜风飞升而去似的，那如泣如诉的琵琶声忽地一顿，那人提琴而立，向山下一瞥，不过三两转瞬，已经顺着漫长的山脊落了地。

他所到之处，原本打得乌眼鸡一样的两路人马纷纷退开，或戒备、或畏惧。

那人走路的样子很奇怪，步伐很小，轻盈得不可思议，偏偏速度极快，行云流水一般，转眼就到了山谷正中。

他微微低头敛衽，行了个女人的福礼，然后开口轻轻地嗟叹一声——别人的叹息是喷一口气，最多不过再使劲一拍大腿，他这一声叹息却长得像唱腔，余音缭绕了半晌不散，周翡下意识地跟着微微提了一口气，总觉得他后面得唱起来。

不过还好，那人倒是没哼唧，只是说道：“家门不幸，我手下精锐全都折在了活人死人山，如今傍身的都是这些废物，沈先生大驾光临，也不知事先通报我一声，实在有失远迎。”

周翡却揉了揉眼睛，她见那人分明是个身量颀长的男子，这一说话，却又分明是个女的……

山谷中灯火通明，那“大妖怪”并不青面獠牙，反而有几分清瘦，一张映在火光下的侧脸生得眉清目秀，面容雪白，雌雄莫辩，唯独薄薄的嘴唇上不知糊了几层胭脂，殷红殷红的，像屈子《楚辞》中幽篁深处的山鬼。

朱雀主抬手拢了一下鬓角，轻声细语道：“我是个末流的小人物，天生苦命，跑江湖讨生活，与沈先生往日无冤来，近日无仇，您有什么差遣，但请吩咐就是了，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三观不正的颜狗我，就这样被吸引了（

 

活人死人山的朱雀主名叫做木小乔，掌法独步天下，有隔山打牛之功……不是比喻，是真山。他是个左撇子，左手有一门‘勾魂爪’，号称无坚不摧，探入石身如抓捏豆腐，他指尖带毒，见血封喉，阴得很。你看好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大魔头，见他一次，往后三年都得走好运……

谢允语中，木小乔是左撇子。那么他会用左手弹琴吗？现代左手用的琴都需要专门定制，封建王朝那种包容度较低的世界中，木小乔没被掰成右撇子已是罕见，可定制左手琵琶的地方也会不多见。不多见归不多见，偶尔有，木小乔也负担得起。然而说是定制吧，可他也并不珍惜自己的琵琶，说碎就碎，说扔就扔，像是阿翡的刀（不）。用的究竟是哪种，翻了所有提到木小乔的内容，也没有见P大描写过；用哪种都是说得通的，所以就随意了。

 

但人手不可能那么严丝合缝，饶是她动作快，一声轻吟似的琵琶声还是撞进了她的耳朵。

周翡当时就觉得自己来了一回“胸口碎大石”，五脏六腑都震了几震，一阵晕头转向的恶心。

其他人显然没有她这样的运气，朱雀主这一手敌我不分，以他为中心几丈之内的人顷刻间倒了一片，离得稍远的也不免被波及，不少人刚解了温柔散，手脚还在发麻，立刻遭了秧，内伤吐血的就有好几个。

木小乔的两大杀器，百劫手，（载着内力的）琵琶。

 

木小乔不愧为赫赫有名的大魔头，身法叫人眼花缭乱，走转腾挪，一时间竟也不露败相。

这朱雀主极不是东西，乃是个大大的祸害，“北斗七星”周翡虽然不了解，但听四十八寨中的长辈们提起，无不咬牙切齿，可见也不是什么好货……

大约是过于随心所欲的坏法。

 

木小乔将琵琶自胸前横扫，与童开阳的重剑撞在一起，顷刻间碎成了一把，碎片漫天乱飞，那朱雀主微仰头，张开双臂，宽大的袖子蝶翼一般地垂下来，他全不着力似的，自下往上飘去，亮出嗓子来一声：“去者兮——”

那是个女音，清亮如山间敲石门的泉水，悠悠回荡，经人耳、过肺腑，化入百骸，竟叫人战栗不已。

周翡狠狠地一震，不由得抬头，望见木小乔的脸，他嘴角红妆晕开，像是含着一口血，冷眼低垂，看遍人间缠绵。这时，忽然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侧一晃，周翡蓦地回过神来，原来是跟她一起殿后的老道用那鸡毛掸子似的拂尘在她肩上轻轻打了一下。

周翡心里一时狂跳，见周围受那大魔头一嗓子影响的不止她一个人，连沈天枢都僵了片刻，而就在这时，脚下的山谷中突然响起闷雷似的隆隆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挣脱出来，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四下弥漫开。

 “这疯子在地下埋了什么？”

 “他居然在地下埋了火油！”

打不过就？burn them all！（不）

木小乔杀招三，（载着内力的）唱腔。

 

朱雀主叛出活人死人山之后没多久，就找到了这地方，重新给自己炮制出了一个魔窟，他们这群人还不是同时被捉去的，各有各的一言难尽。

木小乔似乎有饲养俘虏的爱好，根据他那连马都抢的穷凶极恶劲头，扣下这许多人肯定不白扣，指不定找谁勒索去了。

相比起来，四十八寨这种自己租地种田，没事跟山下老百姓做买卖的“黑道”当得简直是不称职。

冲霄子叹道：“那朱雀主声名狼藉，全然不讲规矩道义，虽然可恶，扣下我等这么长时间，倒也未曾不由分说地全杀干净，反而是北斗那两位大人，做事忒是狠毒。”

“不分青红皂白”、“凶残古怪”的朱雀主，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过分，就是底线太高，被惹了就千百倍奉还。长久的传闻总是夸张但有真实成分在的，关于他和霍长风的那些也是如此。

二、华容城诸事——霍长风的年龄？

 

段九娘是十几年前失踪的……

为了计算一下霍长风的年龄是否合理，这里使用李家一干人等的年龄以及大昭纪年为辅助。

十几年前，段九娘失踪，李徵死，李瑾容十七岁。前文提到，破雪刀四十岁左右完成，则李徵四十岁后死，二十三岁后李瑾容降生。

 

他却只是笑道‘我一个年逾不惑的老菜帮子，闺女都快与你一般年纪了，要不是和你师兄同辈论交，托个大，让你叫声叔都不妨，快别胡闹了’……

十几年前，李徵不到五十岁，李瑾容十七（或十六）岁，则李瑾容出生时，李徵三十三岁以下。

 

宝山虚岁十九……

则李徵之死，发生在十八年前，即建元三年。此时为建元二十一年，阿翡（虚岁）十七，其出生发生在建元五年，则此时李瑾容十九（或十八）岁。李徵（霍长风）如果活到现在，最大六十九岁，最小五十九岁。正文设定中，霍长风比李徵大几岁，七十大寿设定还是对得上的。

霍老爷子比李徵还大不少……

emmmm长风乔这年龄差有些堪忧。

 

三、杂闻

1.四圣

青龙主和那将属下当羊放的朱雀主木小乔不同，不爱自己动手，最擅长群殴，他创了一种人多势众的“翻山捣海”大阵，打仗不见得行，对付落单的高手却是极佳……

连在活人死人山中，木小乔都是特立独行的。这样的人，即使是为了保命，也不会待在不想留的地方。虽然木小乔经常不在岳阳大本营的样子，是不是去全国巡回听戏了。

 

“顶尖高手是像北斗、四圣那样的人吗？” 

谢允“唔”了一声，眉心一扬道：“木小乔算，郑罗生不算，沈天枢算，仇天玑那样的恐怕就够不上——郑罗生虽然位列四圣之首，是因为他有一帮能打能杀的狗腿子，而且心机深沉，小花招层出不穷，这种人十分危险，一不留神就能要你的命，但你要说他是顶尖高手，恐怕不用说别人，四圣中其他三个人就要嗤之以鼻。”

木小乔属顶尖高手行列——江湖百科全书三公主认证（

 

除了叛出四圣的朱雀主木小乔之外，其他两个山头的活人死人山众纷纷表示要报此仇……

合伙哪有单干爽！不过应该不止如此，跟剩下三个实在太掉价多半也有关系，乐

 

 

2.霍长风之死

姑姑一定奇怪，我和冲云前辈都在，既然看见了，为什么没把老堡主救出来——着火的时候，老堡主正在院子里浇花，浇一会就发一会呆，他那几天一直是这样，有时候就傻得很彻底，有时候就恍恍惚惚的，水壶都空了，他还倒拎着壶呆呆地站在那，我听见前院传来骚动，有人大喊走水，整个霍家堡一片混乱，本想把他扛出来，冲云前辈却按住了我，我看见……霍老堡主突然笑了。“

 “他这一笑，忽然就不痴也不傻了，一边笑一边摇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们藏身的方向。冲云子前辈就现了身，两个人一个在院里，一个在院外，这时屋子已经着了，浓烟铺天盖地地蔓过来了，我心里着急，不知道他们俩在那大眼瞪小眼的是在相看什么……然后霍老堡主对冲云子前辈遥遥一抱拳，渐渐不笑了，又摇了摇头。”李晟说道，“然后有个仆从大呼小叫地冲进来，想将他拉出院子，老堡主却大笑三声，抬一掌便将那人轻飘飘地甩出了小院，随手折了一支新开的花，头也不回地缓缓走进那着火的屋子里，关紧了门窗……”

……

李晟口中的“恍恍惚惚”是不是他正在恢复神智的过程？

这一段一直看得满头问号。霍长风是真的中了毒，还是十几年如一日地将计就计？若是前者，科学地说，浇愁的毒理是杀死与记忆有关的神经细胞，神经细胞是不能再生的，霍连涛跑了，没有给下毒，记忆也不能够回来；但如果这个药就是这样的设定，也可以说是的确被下毒了，看他恢复记忆后，从理解发生了什么到大笑释怀、欣然赴死，中间只花了很短的时间，说明他早就对所有事情（自己中毒十几年，但霍家堡没有蒙难，霍连涛到现在才跑路等）有了预料。如果是后者，同样说明他有预料，而且是为了保全霍家堡，让梁绍以为自己已经失去威胁，才一直装疯卖傻。后一种更动人一些，感觉跟吴将军的唾面自干二十年有的一拼了，但究竟是哪种，无法判断。无论如何，从他死前这段表现中，都可以看出他非常豁达、潇洒、有风度，是我爱的那款心有明镜大好人呐。

 

四、永州之会（上）

“霍连涛”的大名，周翡听了足足有一年多了，却还是头一次见到真人，只见这人身高八尺有余，器宇轩昂，虽然上了些年纪，却不见一丝佝偻，国字脸，五官端正，鬓角有些零星的白，往那里一站，居然颇有些渊渟岳峙之气。

霍连涛的形象挺不错，气质卓然，年轻时也许近乎英俊。不知道再好看百倍会是什么样子（草

 

一个周身红衣的人披头散发，怀抱一只琵琶，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

水面上的风轻轻扫在他身上，他衣袂与长袍都轻盈得不可思议，然而因为气质太过阴郁的缘故，不像是行将羽化登仙的世外高人，倒像个前来索命的厉鬼。

正是久违了的朱雀主，木小乔。

确实是前来索命的，大魔头。

 

他一直看不透木小乔。

无论是武功、性情还是那股子疯劲，朱雀主都断然不是那种肯依附于谁、供谁驱使的人。木小乔不是活人死人山“四圣”之首，却绝对是武功最高的一个，别说区区一个霍连涛，就是当年腿法独步天下的霍老堡主，约莫也就跟他是个伯仲之间的水平。

可是偏偏，就这么个摆在那就能辟邪的大人物，竟然毫无怨言地在守了霍家堡那么多年。

木小乔就好比一尊镇宅的邪神，霍连涛曾经对木小乔多有倚仗，又因为无法控制此人而惧怕于他。

木小乔这样的顶尖高手，如果不愿意，即使仇人遍天下也没必要为了一方庇护跟霍家虚伪与蛇十几年，恋爱脑我觉得其后原因十分不言而喻了（不是）

 

“没什么意思，本来是想趁着大家伙都在，过来凑个热闹，顺便请教堡主几件事，不留神早晨起来晚了，”木小乔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口，这回他倒是没有刻意拿女腔，但捏惯了嗓子，声音还是比寻常男子轻柔很多，“门口那石林阵还怪复杂的，我来晚了又没人领路，只好动了点粗，多有打扰，回头赔你钱。”

霍连涛皱起眉。

木小乔一边说，一边冲自己身后招招手。

上回在山谷中，木小乔手下的人先被北斗杀了一批，又被他自己炸死一批，基本便不剩什么了，不过“人手”这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又重新招了一批。

“强行分析出几分率性可爱”，说的就是我x

TBC